不过提到这些苦难的时候,每位导演都表现得非常平和,或许因为他们心中始终有所依恃。《非人哉》导演张喆笑言,每门每派都有拜“祖师爷”的传统,所以在项目初期,他们就在办公室里为万籁鸣老先生(中国动画创始人,上影厂《大闹天宫》导演)摆上了供桌。为了体验实习律师的真实生活,陈彤去一家律师事务所“卧底”实习了一段时间,《平凡之路》中不少片段正是根据这段实习经历而来。“实习”的时候,陈彤发现大部分的实习律师都承受了特别大的压力,但即便如此,他们仍是一群特别有理想、特别有光芒的人,特别符合“奋斗”“平凡”的主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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